“流子,你告诉婶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于红梅和别人好上的事了?”
满春婶的声音有些发抖,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江流这段时间情绪低落的原因。
“那狗日的于红梅,是不是在打工之前就和她那老板认识了,两人早就勾搭在一块了,流子,告诉婶,婶子替你出头!”
满春婶不敢想象江流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有多痛,他那么喜欢于红梅,所以在医生判了他那条腿死刑后,依旧忍着痛练着他那条伤腿,为的还不是能够早日康复,好挣钱继续养家。
此刻满春婶的心狠狠揪着,她一个外人这会儿都替江流委屈难过,更何况他这个当事人呢,恐怕这些天里,他没有一刻是好受点。
“啥,早偷上了?”
“满春婶,你这话啥意思啊?”
大家对于江流的观察都没有满春婶来的细致入微,因此听到她这番话后糊涂了。
倒是范芳,猛的转过头看着那个被她忽略的女婿。
她想到了自己刚来那天,从厕所里出来的女婿。
难道他其实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