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慢聊着。”
这段时间,江流消瘦了许多,之前好不容易养胖些的人再次消瘦下来,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眼神阴沉沉的,似乎是化不开的浓墨一般,可偏偏他的嘴巴也硬,旁人问他为什么烦恼,他也不愿意说。
大伙儿心里猜测,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锻炼后脚伤没有起色的缘故。
“流子,你要想开点,能有红梅这样的好媳妇已经是你的夫妻了,两口子同心协力,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对啊,今天你丈母娘又给你杀鸡了,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这腿一定会好的。”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江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伙儿的错觉,好像提到于红梅和范芳的时候,江流的情绪就更低沉了。
“嗯。”
江流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拄着拐杖走向远处。
“你们说流子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难道是不高兴咱们夸红梅和他丈母娘?”
“不会,流子的气量那么小吗?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