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穿一件,再穿一件咱就不穿了。”
潘秀萝生怕孙子冻到,每天早上必须得亲眼看着孙子把需要穿的衣服穿上才肯放他下床。
“奶,穿不了了。”
江流服了,他都已经穿了四条裤子了,这会儿他奶奶还想帮他穿上第五条。
一条纯棉的秋裤,是他爸的大裤子改小的,不是家里人心疼钱不给买新的,而是长辈们觉得这种穿过的棉布更软更舒服,第二条是老太太自己亲手缝的小棉裤,里面夹了棉花,被老太太密密地缝在裤子里,第三条裤子是老太太用开司米织的毛线裤,老厚实了,在这三条裤子之上,江流又穿上了学校的校裤。
原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老太太还跟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条肥大的棉裤,明明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条裤子的存在。
估计是最近这些天天气实在太冷了,老太太抓紧时间新缝制的。
“就最后一条,还能穿得上,怎么不能穿了。”
老太太好言好语地哄着,然后半强迫地给孙子穿上了她的爱心棉裤。
裤子都穿了五条,更别提衣服了,咯吱窝那儿都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