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江流插上门闩, 接下去的时间他总算能够好好吸收原身的记忆了。
江建军是一个狠人, 也是个聪明人, 因为他的存在,江家顺利的从村里搬到县城,又从县城搬到了省城, 在原身记忆里的前二十多年, 他一直都是生活在蜜罐里的宝贝蛋,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作为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到大原身都是一家人生活的重心, 尤其是这个阴盛阳衰的生活环境, 使得原身性格娇惯之余还有点娇气, 吃不得苦,受不得累。
如果江建军活的长一些,或许江家的日子也能平淡风光的过去,靠着父荫,原身也能够过得顺遂富足。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二十年代曾经有过一阵冒充港商投资骗取当地生产商货款的风气,因此受骗的人数不胜数,而江建军正是其中一个。
在那次事件中,江建军被骗了三百多万,那几乎是他大半的家底,屋漏偏逢连夜雨, 其他供货商听闻了这个消息,和银行一起要求江建军赶紧还清货款和贷款,他一手建立的工厂也因此倒闭。
或许是之前的人生太过顺遂,五十多岁的江建军受不了这个打击,脑血管瘤破裂,来不及抢救就去世了。
一直以来,家里的全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