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儿?”
钱多余努力思考:“给我爸扫墓算不算?”
似乎一切的怪事都是从清明之后开始的:“那天我带我妈去乡下扫墓,然后那天雨很大,我妈抱着我爸的墓碑不肯撒手,导致我们错过了最后一班离开墓地的班车,我们不得不在守墓人的屋子里等了很久,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守墓人把我叫醒,说我叫的出租车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妈睡的比我还熟,我抱着我妈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回了家。”
钱多余绞尽脑汁,经可能将当天发生的事情还原。
“你爸的墓在哪儿?”
话一出口,江流就意识到了自己问了一个废话,因为在当初钱多余拜托他代烧冥器的时候,就已经给过他,他爸的公墓位置。
坪乡,鄞州靠西南的一个富饶县城。
江流想起来,原身的养父似乎也是坪乡人。
这些天足够他打听到原身养父的死因,对方似乎就是在清明前离开,去了坪乡,然后在哪儿感染了重疾,突然暴毙,等送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具僵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