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太多。
这还只是医院的陌生人呢,回到他的房子,那些熟悉他的租客,一些远方的亲戚,一些曾经的同学朋友,他们会怎么看他。
苟剑的双手紧紧握拳,抿着嘴,阴沉着脸由着看护将他推出医院,坐车回家。
只是没等他上车,闻讯赶来的记者就先一步将他拦下。
“苟先生,能告诉我们案发时的详细经过吗?”
“苟先生,请问你真的被歹徒侵犯,并且被残忍的碾碎下身了吗?”
“苟先生,您能不能跟我们描述一下罪犯的长相,好让其他人能够对歹徒有所防范?”
“苟先生,请问网络上流传的您是同性恋、**爱好者的消息是真的吗,您身上的伤真的是您胡乱约炮的结果吗?”
“苟先生……”
一个又一个涉及**的问题朝苟剑砸来,他觉得在这些记者的目光下他变得赤条条的,没有任何**,也没有半点尊严。
“靠,都给老子滚远点。&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