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十几秒后,废弃厂房的门被打开,可是站在外边的不是苟剑心里期盼的路人,而是带着手套,拖拽着一根粗铁棍回来的江流。
“呜呜——”
苟剑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大,看着靠近的江流,发疯似的想要挣脱尼龙绳的捆绑。
这个矮胖的男人脸上涕泪横流,好不狼狈,可这样的他勾不起江流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江流走到苟剑的身边,这时苟剑已经彻底吓尿了,两腿战战,一股可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一部分流到了鞋子里,一部分留在了他两腿之间的空地上。
这股浓烈的腥臭味,让江流忍不住皱了皱眉。
“呜呜呜——”
苟剑看着江流冷凝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跪地上向他求饶,他愿意给他钱,只要他能够放过他。
也出乎他意料的,江流没有打他,而是拿出了一把匕首,割断了他身后的绳索。
陡然间恢复自由,苟剑手脚发麻地瘫在了地上,他双手揉着刚刚一直被迫张开的嘴巴,又是咳嗽又是呕吐。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