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荣不怀好意地对着江流说道。
边上的人也察觉到了他的恶意,可也没有帮江流说话的意思。
“呵呵,论诗才,我可不敢和在坐的各位大人比拟,不过盛情难却,我这儿有一首词,正好也算应题。”
几年过去了,江流早已褪去了曾经的青涩,更因为已经成家的缘故,沉稳了不少。
今天他穿着一袭烟青色的儒袍,头戴玉冠,肌肤细致如同白瓷一般,一双继承了生母的桃花眼流露着潋滟风情,好在斜挑的剑眉压制住了这股颇为女气的眼睛,这会儿虽然他眉眼含笑,可周身的气质却隐隐有些迫人。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江流没有作诗,而是吟了一首词。
这虽然和欧阳荣给他挖的坑不符,却还是引得旁人陷入沉思。
“好词,好词!”
细细品着这首词,即便是有心为难他的欧阳荣,都不敢说这词写得不好。
“江编修大才。”
一旁的几位同僚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