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操持你生母的婚礼,鼓励支持她改嫁他人, 虽然你满口国家大义, 可难道这就不算是僭越冒犯之罪吗?”
陆广能做到御史的这个位置上, 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的废物,虽然一时间被江流那番话气的失神,可也很快理清楚思路,找准了刚刚江流言语中的漏洞,狠狠反击了回去。
就算他扯大义做旗帜又如何,最基本的规矩要是没了,这人还如何管束。
现在江流能够不合规矩的以儿子的身份操办生母的婚事,以后别人是不是可以有样学样,儿子教老子,下属管上官,更有甚者, 是不是只要扯着大义的旗帜,臣民还能对皇权指手画脚?
陆广给江流挖了一个坑,这番话仔细想来,实在诛心。
“陛下,请看臣的最后一封奏折。”
江流微微一笑,无视陆广的质问,对着晋文帝恭敬地说道。
晋文帝的神色变幻莫测,深深看了眼江流后,翻开了那第四封奏折。
看到江流的这个举动,陆广心有惴惴,他都没想过江流这小子居然还有后招。
此刻陆广都有些懊悔招惹江流了,其实对方的生母改不改嫁,和他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