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我笑。”
“才不是呢,状元公是在对着我笑。”
他不笑不要紧,这一笑可把不少闺秀的魂给勾走了。
一时间,砸向江流的鲜花果子荷包绣帕就更多了,只是他避开了那些砸向他的东西,唯一牢牢握在手中的,就是刚刚蒋弗榕砸向他的那个荷包。
这番异样举动引来了他人侧目。
一些夫人派遣小厮打听了蒋弗榕所在包厢的主人,在得知包厢的主人是蒋家人,而且蒋家夫人和小姐就在那间包间时,想着江流和蒋参道的师徒关系,猜到了蒋家可能有意亲上加亲,顿时也绝了让江流当女婿的心思。
那些年轻闺秀想着刚刚游街状元的俊秀身姿,羡慕地撕了好几条手绢,那样的人物,怎么就没有被她们的爹爹收为爱徒呢。
而蒋弗榕作为当事人,对于江流的这番举动自然更加在意。
之前那层朦朦胧胧的窗户纸似乎被捅破,蒋弗榕的心里满是甜蜜。
这样欢愉的氛围中,只有一个人的心情是格外复杂的。
蒋参道和同僚一块远远看着游街的队伍,忍不住发出长长的感叹。
造化弄人,他和他的弟子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