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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蒋弗榕虽然年幼,可在诗词上颇有灵性,蒋参道时常感叹,这个小女儿要是换个性别,恐怕也能成为一个名流千古的大诗人。
只可惜,她是个女儿家,即便写的诗词再好,也只能在家人面前显露。
“人家好心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
蒋弗榕在爹娘面前是个贞静温婉的乖乖女,在江流面前倒是多了几分少女的娇骄,这会儿她嘟着嘴,跺着脚,要求江流将她给他的那张信纸还回来。
“领情,怎么不领情。”
江流将那张信纸小心折叠,塞进了衣襟里头,然后又趁着四下无人,掏出了一包黄油纸包着的蜜饯:“这是你最爱吃的徐记的,昨天我可排了好久的长队呢,别说我不惦记你。”
“咳咳!”
蒋参道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
蒋弗榕红了脸,垫着脚一把拽过江流手中的蜜饯,然后拎着裙摆跑远了。
“老师。”
看到师傅回来了,江流规规矩矩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将自己刚刚绞尽脑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