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正在一旁说道,这话一出全场轰然。
县试案首,江流!
他才七岁啊,等他十七岁,二十七岁的时候,举人进士的功名岂不是同样不在话下,大家都是一个宗族的,江流出息了,他们也能沾光啊。
族长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狂热,这下子江流的价值更大了,不管怎么样,今天江流的名声他必须保住。
刘管事听到江方正说江流是县案首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糟了,他只是个举人家的管家,远没有威风到可以随便得罪秀才的地步,不过人已经得罪狠了,与其现在退缩,还不如彻底将这个读书的苗子毁了。
毕竟对方只是准秀才公,这不还不是秀才吗。
刘管事心里发了狠,只是江流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再次发难。
“刘管事口口声声和这兜片儿的主人护定终身,敢问我和刘管事同为男儿,且我年仅七岁,怎能与刘管事私定终身。”
江流指着那兜片儿,高声质问道。
“大郎你怕是傻了,刘管事啥时候说他和你私定终身了,人家那是和你娘背着人处上了。”
苏潘云从江流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