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了一种默认的风俗。
一般来说,请廪生作保一次起码得花费一两银子,每年县试的时候,廪生都能够借此发一笔小财,可对于屡试不第的考生来说,请保的消耗就让人有些难以承担了。
大伙儿觉得江流参加考试就跟玩似得,纯粹只是白浪费银子,所以出于好心,想要劝一劝孟芸娘。
“大郎挺有信心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想要考,我勒紧裤腰带也得支持。”
孟芸娘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她的大郎天底下最好,对方都说有把握考上童生,甚至想冲一把秀才,孟芸娘自然得支持了。
“慈母多败儿。”
她的主意都那么正了,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感叹一声寡母养大的儿子,果然是万分娇惯的,就怕孟芸娘这么宠下去,将来宠出个不孝儿来。
苏潘云在另一边锤洗冬天的大棉袄时,将几人的对话听了进去,然后草草将棉袄过了一遍水,就面色紧张地回了家。
“听说大房那小子要去参加县试,他要是侥幸中了,咱们算计了秀才老爷的娘,会不会有麻烦啊。”
苏潘云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