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也少了一小半,一群人围着屋子搬砖,还有几个中年男人嬉笑着冲着炕上的他们指指点点。
王雪梅一阵尖叫,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不过现在天气还冷,谁家睡觉的时候不穿着长袖长裤的,她就算不遮,也没有走光。
“谁让你们过来搬我家的东西的,你们这是小偷,是强盗,是犯罪!”
王雪梅尖利地指控声引来了苗彩凤。
“笑话,我搬我的东西和你有半点关系啊,当初分家的时候这主屋可是我和你爸的,说好了谁养老主屋归谁,现在我不在这住了,也不想便宜畜生,我拆了还不成吗?”
苗彩凤冷笑一声,然后扭过头对着帮忙的人温和地说道:“我和老江对这房子也有感情了,虽然现在不在这儿住了,可也想将这些砖瓦带过去,每日看着也欢喜。”
这套说辞有些耳熟,王雪梅气到脸颊涨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盖住,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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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十年,苗彩凤和江传根都住在大儿子的那栋楼房里,靠着之前攒下的钱和那几亩地,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