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钱,我去公社问问,能不能报销一半,至于剩下的,我听说县城的医院有规定,可以先治病,再付钱,手里头没有钱的农民,可以每个月从工分里划扣,直到还清为止。”
管大牛毕竟是队长,江流又是为了修大坝受的伤,他要是不管,队上的人都会寒心。
“治,一定得治。”
一声沙哑的女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徐秀秀几步上前,噗通一声给队长管大牛跪下:“队长叔,求求你开条子,不管能不能把流子救回来,我和他都记着你这份恩情,至于治病的钱,就按照队长叔您说的从工分里扣,只要我还活着,总能还清这笔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