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向她表白,但只要一想起她看见邝琳表白时那兴奋的表情,他就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况且除了那天下午她调侃的问话,之后的这几天里她就再也没有关心过这件事了。
回想起刚才梦里和真曦的激情交缠,白天下腹的性器硬得发疼,他难受的伸手揉搓缓解。
做出那种表情的她……一旦他开口了,就等着被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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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白天和真曦还是和平常一样来往,两人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异样,心里却陷入了各种纠结揣测之中。
见面时因对方的从容无畏而暗自揪心,分开时因揣测对方的心思而心事重重。
白天因为做了几次香艳的春梦,连上课时都忍不住在幻想和真曦做爱的细节,夜里更是辗转难眠;真曦从梦见被白天压在他家沙发上那次后就只梦见过他两次,每次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梦就醒了。
自知不可能跟白天在一起的她每次梦醒都不住惋惜。
每一次梦醒后她都告诉自己,既然是梦,就不要有所顾忌,下次再梦见他,直接扑上去就好,这样她也算是在梦中得到一点小小的满足,可偏偏每次的梦境都太过逼真,她不是怕被别人撞见,就是犹豫于他们的关系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