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到你。”
陈沐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抬眼与他对视,心情是五味杂陈。
离婚两个字很简单,但要对着这个男人说出来,却无比艰难。
她总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快点想办法快点想办法,可每天感受着他的好,她又一次次地退缩,心里甚至有着满满的罪恶感。
没办法爽快离婚,也不敢接受他的好,她现在就处于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地。
两人回到家,芳姨已经将家庭医生请来,处理伤口的药品也事先准备好,等祁渊一坐下,医生就麻溜地替他处理伤口。
陈沐站在旁边围观,当染了血的t恤被拿下来扔一边,看清楚伤口的模样后,她瞬间感到腿软,那是被利器划开的很长的一个伤口,四周有些血迹已经凝固,感觉脏兮兮的,而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陈沐有些心疼地看了祁渊一眼,只见他将自己的手臂交给医生后,就找个舒服的坐姿,气定神闲地坐着,不管医生对他的手做什么,他的眉头都不皱半分,仿佛那就是别人的手,与他无关。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他会一本正经地教训她,也会满脑子废料地对她说骚话,还能像现在这般,不动如山地坐在那,让人轻易就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