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惊讶于玲玲的变化:“你……”
“我觉醒了。”玲玲眼泪落了下来,说,“婆婆,我觉醒了,以后你不用再担心我了。”
是的,那是觉醒,证据就是她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淡了许多。
她现在正处于初步觉醒的阶段。
婆婆的目光缓缓落在玲玲的脖颈,良久,扬起了淡淡的笑:“那就好……”
婆婆的表情停滞在了这样一个笑容上。
玲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玲玲最想和婆婆说的话是,告诉婆婆自己今后将独立无忧,这是婆婆的担忧,她想解除婆婆的担忧,让婆婆安心离去。
午夜两点半左右,村里敲响了丧钟。
丧葬流程有条不紊,姜倾悲恸,想起了自己曾经问婆婆的话,她问婆婆,村里人之所以平静地接受同伴的离去,是因为他们知道离开的同伴会以花的形式回归吗?如果没有机会变成花,是不是就会流露出更多的不舍呢?
这个问题追根寻底还是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