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一声,把捂住她嘴的手挪开,然后说道:“锐锐没事,你别担心。”
姜倾朝他眨了眨眼。
男人很懂她似的,笑问:“你想问我是怎么及时赶到救下你们的?”
她就是想问这个。
男人说:“乐乐,这自然是命运的指引。”事实上是因为他的人偶然看到了姜倾带着锐锐进了体育中心却始终没出来,所以打电话来报告了。
但男人隐瞒了这一点,选择了更为浪漫的说法。
“或者说是……血缘的牵引?”他意有所指道。
姜倾对“血缘”二字十分敏感,一听这个词顿时从恋爱脑的状态惊醒。
她现在失去了声音,但身体还算灵活,在厌弃了扭脖子瞪眼那种原始方式后,她拿起了手机,打字道:【余铭,你什么意思?】
余铭看了眼睡在病床上的锐锐,问:“乐乐,你还想欺骗我多久?”
姜倾预感不妙:【什么?】
余铭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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