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是认真的。
余铭顿住,眸光凝了凝。
姜倾在他的目送之下带着锐锐离开了,他没有跟上去。
他身边的某位家长正带着自家孩子挑选文具,挑选完后直起身,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他手上,霎时惊呼一声:“先生!你的手!”
余铭的左手虎口流血了,是被他自己抠弄出的。
那位家长的惊呼落在余铭耳中,他淡淡瞥向自己的手,看了看,下一秒展颜:“没事,只是被指甲划到了。”
那不是普通的被划到,那处伤痕累累,新旧伤**叠,像是自残行为。
那位家长还想说点什么,余铭却已转身离开。
姜倾知道余铭没有跟上来,心里滋味十分复杂,隐隐还有些受伤。她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就地站着发起了呆,等路过的客人撞了她一下,她才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后,她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暗暗唾骂自己。都怪她自作多情!
她咬了咬牙,把余铭从自己的脑海中剖除得干干净净。
“锐锐,走!妈妈带你去买东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