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的手还被抓着,不乐意了,使劲挣扎。见此,余铭没有勉强,松开了手。
锐锐瞪了他一眼,把收回来的手用衣服擦了好几遍,跟沾上了脏东西似的。
余铭不以为意,甚至递出一张手帕。
锐锐:“……”
他冷哼一声,拉着姜倾去文具部。余铭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悠闲自得。
三人抵达文具部时,那个叫冯骄的小孩儿已经先一步到了,正这儿摸摸那儿摸摸,什么都想要,远超出了十块钱,他的妈妈在旁着急,想出声制止,可一开口就是“咯咯咯”。
姜倾没忍住又被逗乐。
冯骄妈妈听到笑声怒火中烧,一回头却看到余铭跟个保护神似的跟在姜倾母子身后,一腔怒火还没来得及好好宣泄宣泄,又怂了,生生咽了回去,烧得五脏六腑生疼生疼的。
她老公还在余氏工作呢,只能忍!
她讪讪地牵着自家儿子走了。
余铭好奇其病症,问:“这位家长同志得了什么毛病?”
姜倾耸了耸肩:“我咋知道。&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