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属们一样德性,执着得很,能一直打到她接。
她额角青筋蹦了蹦,接通了电话,咬牙切齿道:“干嘛啊?”
余铭的笑声通过电话传入她耳中:“在生气?”
“没有!”
“别气。”
“……”
余铭说:“听说安宁去找你了。”
姜倾心里莫名埋着一团火,咬牙道:“是啊,来哭一场,哭得梨花带雨的,可让人心疼了!你要来领走你的白月光?”
余铭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说了不是白月光。”说到这,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了几分,“别和安宁走得太近,她不是表面那样柔弱的人。”
姜倾微感惊讶:“什么意思?”
余铭道:“我能感觉得到,她接近我是带着功利心而来的。”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