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看起来有一点不高兴。
姜倾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这是余铭在乎自己,她只是在想,这货可能属狗的,有占地盘的癖好,自己碰过的女人不想别人再碰。
狗东西!
姜倾在心里暗骂,一把拉开他的手,退开一两步退到安全圈里,说:“余总,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习惯不好。”
余铭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被姜倾打断:“还有这赤身果体的习惯也不好,有违人类正常习性。”
余铭耸耸肩,笑笑:“受教了。”
然后,受教了的他依然坦然地赤条条着。
姜倾嘴角抽抽。她点到为止,并不过分纠正这位人面王八的癖好,只是话头一转,说道:“余总,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和谁春风一度过,不过,锐锐不是你的孩子这件事千真万确,你虽然喜欢锐锐,但不能勉强他啊,你一勉强他,他就不喜欢你,他不喜欢你,你光有一腔爱意有什么用?”
她语重心长,为了劝说这王八可谓是苦口婆心。
虽然用心良苦,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只凭三言两语就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