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节省电量,心情抑郁地等着那两个人回来。
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办两个多小时,他不想深思。
安明晦感觉得到, 在那个过程中也不只是单纯的像贺屿所说的“验货”, 还有一部分也是在安抚躁动不安的剑灵先生,有些不好的情绪总要发泄出来。
其实那时候贺屿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对于杀戮的渴望难以抑制,想要把触目所及的每个人类砍杀成肉末才好,他甚至不敢将自己的视线从安明晦身上移开片刻, 因为只有在看着这个人平安无事地微笑着时, 才能勉强压抑住那种疯狂的破坏欲。
事实证明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意外的有效, 甚至令他有些沉迷其中。他从没有想过来自一个人类的触碰和液体能这样令自己欲罢不能,没有分毫的厌恶。
在回去的路上,安明晦用手揉了揉被咬出浅浅牙印的脖颈,问道:“所以, 你打算怎么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呢?我们需要做什么?”
“等。”目前还处于餍足状态的贺屿连说话都懒洋洋的,手里还抓着安明晦的一只手随意把玩着,“把命保住,然后等着。别的我自己会做。”
贺屿不喜欢做不必要的事情, 一件事如果能以更省力的方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