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真要打架也还是让贺屿和我来吧。”
李程岳靠着身后的货架,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位温柔可亲的学长实在不适合像现在这样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觉得学长更适合做精神上的支撑,就算是现在累到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但是看到这样温和的笑脸还是觉得很划算。
“你能老实做个血包就算做好事了。”贺屿凉凉地嘲讽了一句,开了一包新的湿巾,跟着一起蹲下来,一边擦拭着安明晦脸颊上和脖子上的血迹,一边慢吞吞地开口,“你说的那个女人,本来应该叫白绫,够得上做你祖宗了。”
安明晦其实觉得湿巾已经解决不了自己满身是血的状态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就任由贺屿自顾自地擦拭:“你是说许亦筠吗?你认识她?那怎么之前没认出来?”
“我又没看过她这张脸,倒是见过她原本一堆破布的模样。”贺屿皱皱眉头,仿佛想到了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简直脏得不可理喻,多亏她是个疯子,否则是个有脑子的都忍不下去。”
那个女人和他不太一样,又十分相似,他自己是在铸造之初就被浇灌了万人血液,而那个女人则是当时的一个天师刻意造出的邪物。
器物若想化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