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岳:“……”
安学长笑盈盈地给每天都在受欺负的小学弟挽尊:“好了,给我的小学弟留点面子,别这么说。”
贺屿:“你只有这一个学弟?”我不是你学弟吗?
安学长:“……好好好,你也是学弟,别生气了,我们还要靠你保护呢。”
不只是人,就算是一把剑,在暴躁的状态下也会口不择言,并且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正常的话。
如果真是学弟也就算了,可他的真实年龄都不知道是多少个安明晦的总和。
安明晦也看出了贺屿的懊恼,但他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站起身,再次把那柄长剑拿了起来:“没关系的,虽然可能概率不大,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的话完全可以稍微依赖一点学长的,你们两个都是。”
“毕竟……”他的笑容有些怀念,也有几分无奈,“我都已经是死人了,如果能让你们好好活下去,也算是很值得了。”
“你见过会走会跑会说话的死人?”贺屿眉头一皱,又忍不住冷哼一声,带着满身的暴躁气息粗鲁地打开了房门,“不会说就不要瞎说,跟上。”
李程岳心里想:这可真是个注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