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椅子转移到靠近墙侧的椅子上,看得他这个长期驻守在监控室的人有点牙酸。
对待他们这些共事这么久的人都爱答不理,对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小年轻反而待遇特别, 以前没听人说过院长好这口啊?
所以安明晦今天准备好了书面材料,去向副院长汇报情况的同时提出了进入隔离室的申请。
他顺便也提了一下阿洛伊斯在隔离墙上“乱涂乱画”的事情,森德拉先生听了后没有因为隔离墙受损而忧虑,反而是对于阿洛伊斯会在墙上画画这件事本身感到很惊奇。
“这个不需要担心, 墙面的涂料强度的确比较弱, 先生能在上面刻下痕迹是很正常的, 墙体的核心材料强度应该还是可以保证安全性的。”看着安明晦提交的材料,森德拉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 十分严肃地道,“关于你的申请,我必须提前告知你, 现阶段进入隔离室内是有很大风险的,我们没有任何有效措施能够确保你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地从中离开。”
“我知道。”安明晦点点头, 这些事情即使不说他也是知道的,不过很神奇的,面对一个随时可能变成丧尸的人,他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威胁感,就像是一种天然的直觉一般, “但我还是想进去看看,而且这本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