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些话,他不悦地蹙起眉,抱着安明晦的手臂倒是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只进一步强调:“你可知道, 今日你既知道了我的打算,那从此你要么入我麾下,要么与我为敌,再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这倒是让人苦恼了,我向来心思浅薄, 从未打算过入什么阵营。”
这油盐不进的态度使得陆庭深更加生气了,冷声道:“如果我说,那皇位必然会是我的,你信是不信?”
明明是随便说出口被人听到有可能会掉脑袋的话,但早已经知道剧情的安明晦只是镇定地回答:“自然是信的。”
听他回答得不痛不痒,语气里却又带着真诚, 陆庭深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当真再无话要与我说了?”
在听了他这样问过后,安明晦当真思索了片刻,然后便笑着摸了摸七殿下的头,温声道:“多谢殿下昨日送的植株,我会好好照料它。”
“如今天气寒冷,殿下也应当多保重身体,多加几件衣裳。”一边说着,安明晦一边松开抱着面前少年的手,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动作温柔地为陆庭深披上,“身体若是垮了,那即便有再广大的志向也无处施展。”
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