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的双眼,一边用指尖轻轻点了下对方额头上的擦伤:“我不多问便是了。若是不想笑,就莫要强迫自己。”
“……安哥哥的意思是?”听他这么说,陆庭深的笑僵硬了一瞬,接着却还是装傻似的继续维持着那样的笑容。
“野心也好,仇怨也罢,这些并非总是见不得人的。”安明晦从怀里取出帕子,又拉起陆庭深背在身后的手腕,轻轻地擦拭着那挣扎时被磨得惨不忍睹的伤口边缘,“安某虽不够知情识趣,但总还是有三分眼色的。”
看到那伤,他就不由得想着陆庭深在挣扎的时候该是有多疼,但即使是这样对方也还是在拼命想要挣脱,也不知该说是倔强还是傻。
这大概是陆庭深最不想要见到安明晦的时候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身上脏兮兮的,带着伤,与上次他自己故意弄的不同,这次一看便知是刚刚受人欺凌捉弄过,从头到尾都狼狈得无以复加。
然而面前这人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衣着整齐得体,带着温润的笑意,简直比那一轮悬在天空之上的月亮还要干净皎洁。
两相对比之下,总让他觉得自己越发的狼狈不堪了,就更加不想被安明晦看见这般软弱无力的模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