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面前因为享受过头而腿软失神得站不住的人类,心情沉重地控诉道:“您真是很擅长挫伤我身为血族的自尊心。”
一个血族竟然屡次被猎物硬逼着吸血,这种事传出去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类、笑死多少血族。
毫不夸张地说,自从住进埃菲特的宅邸,他就再也没能有机会体验空腹饥饿的滋味。
***
因为事情发生得实在很突然,所以等到埃菲特缓过神来,去浴室里沐浴完毕换了身衣服出来时,他们已经不得不出发去赶即将到达站点的火车了。
他们走出门不就,就有一只灰褐色的鹰从远处飞来,拍打着翅膀停在了埃菲特的肩膀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而警惕地盯着安明晦。
安明晦记得这只叫安吉拉的鹰,上次就是它配合着埃菲特抢走了诺曼的血珠,平时安吉拉都是自己在外觅食,所以这段时间来他也不经常见到它。
随手摸了摸安吉拉背上的羽毛,埃菲特手里提着行李箱,身上重新换上整洁得体的长风衣,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面上带着有点苦恼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个教养良好的贵族公子,一点都看不出来私下里有多么变态的癖好。
埃菲特看起来非常困扰,唉声叹气地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