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以遇见许多美好的人或物,为此也同样要承受离别的痛苦,这很正常。”
“……我知道有些血族会因为厌倦漫长的生命而选择主动死亡,还有些人类被转化后不愿意接受这种身份而自杀。”埃菲特看起来不太喜欢这个话题,但还是说了下去,“你应该不会属于这两者的范畴之内。”
“我不能保证永远如此,但至少现在还没有那种想法。”虽然经历过这些世界他也算活了很久了,但比起那些动辄上千岁的血族还是小巫见大巫。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埃菲特,微笑着继续说,“毕竟,一旦死去就会错过很多值得珍惜的事物。如果我早就死了,那就看不见现在这样美丽的星空,也不会有机会认识您和您那些有趣的朋友。”
埃菲特一向善于言辞,无论是面对巧舌如簧的商人还是自诩高贵的贵族,他总能从容地笑着将话题掌握在自己手中,最后既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能使谈话对象心情愉快。
唯有在安明晦面前,他时常会觉得自己的话术还差得太远,会发自内心地想不通一个血族怎么能够如此轻松地用三言两语就让听者为之动容。
甚至连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起来。
眼角余光始终不自觉地注意着身边的血族,埃菲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