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了一半,原本坐在那闭目养神的萧承渊便倏地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光是对上那眼神就让人感到接下来的半句话很难说出口。
“我只是说个万一,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不太信神佛,偶尔说话便有些口无遮拦。”他多加了几句解释,但萧承渊的眼神还是让人不敢直视,没有丝毫缓和,“我只是希望你好好地生活,不要太过难受。”
这话说起来颇为苍白,因为谁都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那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好了,别一说这种事情就不高兴。”安明晦无奈地摇摇头,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体质摆在这里,我就算再怎么养生也不太可能走在师兄后面,常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可避讳的。”
说完,他又捂着嘴轻轻咳嗽了几声,虽然没太严重,但也提醒了萧承渊他是还在生着病的人。
“师弟,”萧承渊站起身,略为强硬地道,“该回去了。”尽管是在屋内,但在这茶馆里坐着也并不暖和。
这一次安明晦没有拒绝,顺从地任由萧承渊带着自己回了临时落脚的客栈,进屋后萧承渊又立刻开始动手脱他的外衣,直接把人脱得只剩下里面的亵衣,然后整个塞进了被褥里裹得严严实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