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心思,还是因为面前的人却是令人心动。
如今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这一次还会不会死得不明不白,况且这次的身子就算没有那古怪的任务作祟,也难说能好好地活上多久,届时再次面临生离死别,想想确实是件令人生畏的事情。
安明晦望着萧承渊稍微褪去了几分红色的脸,无声地轻笑了一下。他对于自己的评价和看法一向是十分清晰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过人之处,真要说有什么优点,大概也就是在大多数事情上都能看得开。
过去和未来这两个词听起来有几分重量,但还都不值得为了这两个词否定当下面前的事物。
他也不打算拿这个去试探萧承渊,自家师兄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哪怕是他明天就要面临死亡,师兄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断了心思,反而会平白惹人多想。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而畏首畏尾,还不如目光短浅些,只顾着当下及时行乐。
他们几个都是习武之人,即使范语兰是女子,另外两个还分别背着人和拎着轮椅,也并没有影响到脚程,不一会儿便隐隐看到了山脚下停着的马车和等在那里的手下。
安明晦想了想,趁着山下那些人还看不清他们时,转过头亲吻了一下萧承渊的耳垂,然后一只手指抵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