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晦叹了口气,拍拍自己面前属于萧承渊的结实肩膀,“我难得出来一次,你们还不让我清净些好好欣赏外面的风光?”
对于萧承渊来说,安明晦的话永远都是最有分量的,于是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闷闷地道了歉:“抱歉。”
“师兄你也是难得出来一趟,虽说是有要事商议,但既然路程没那么赶,那一边走一边玩得开心些也好。”
“好。”答应是答应了,但这语气听起来依然还是很沉闷,表情也还是十分苦大仇深。
那边广煊和范语兰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安明晦瞥了一眼,趁着他们没注意这边的空档,低头凑到萧承渊耳边小声道:“昨日做了那样的事,我都还没生气,师兄怎么反倒不高兴了?难不成是生我的气?”
“没有。”萧承渊摇摇头,回答得很快,“我不会生你的气。”
只不过是心口处有些发闷而已,他以为自己和师弟一直都是彼此最亲近重要之人,以为师弟陪伴自己这么多年下来,应当也是存了跟自己相同的心思的。
阁中长老曾多次劝他娶亲,然而娶妻生子这个词在他听来实在太过空泛,哪里有与师弟厮守终生重要?他的心思被师弟占满,闲暇时间也要陪师弟解闷或者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