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渊的身子微微向下压了一点,然后便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个挺立起来的部位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地方吞进了一点点。
“!!!”被吓得头皮发麻,安明晦松开抓着萧承渊腰际的手,转而用手臂扶着床板挪动身子让自己与对方的位置错开些许。
“师兄,够了!”他狼狈地推拒着,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我真的要生气了!”
让安明晦极为震惊的是,萧承渊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看起来竟然比他还要生气,伸出手抓住他的两只胳膊,面色沉郁地道:“该做的就要做,以前未曾关注这些是我疏忽,今后更该加以弥补。”
“你在说些什么?”他简直不敢置信,也想不通对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说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这种事岂是随便同谁都能做的!”
“不想同我做,师弟又想要何人来?”萧承渊依然没有松开抓着安明晦的双手,眸色变得越发深沉,仿佛其中酝酿着狂风暴雨,“广煊?范语兰?那些外人怎可随意近你的身。”至于再其他的人选,更是连被加入否决的范围内都不配。
被压在身下的安明晦是第一次像这样正面感受到来自萧承渊的杀气与威压,一时间不由得愣住。
“其他事宜都任凭师弟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