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拉硬拽来的大俱利抬了抬眼皮, 然后专心研究裤腿侧线的花纹,懒得管他想干什么。
哇!
审神者单手压住快要跳到他肩膀上的白鹤,继续和烛台切商量和式礼服该用什么风格,平安时代可以,大正时期好像也不错,要不要再多做几套算了?
小光,我们来这里不是讨论衣服的吧,眼看从审神者这边走不通,白鹤爬了两下,越过审神者的肩膀大声强调,小伽罗都觉得寂寞了!
这记直球终于成功地打断了这场即将塞满本丸全部衣柜的可怕对话。
大俱利伽罗一脸即将皈依的平静表情,不为所动,就算对方指向性再明确,只要自己不承认,就不能说是在叫他。
然后烛台切面带微笑像提一只流浪猫那样捉着他的后脖领放在了审神者面前:伽罗,要好好和主人相处哦,可不能总是这么害羞。
我不是害羞。
和审神者四目相对的大俱利冷漠地别过头,受到过真成年三日月冲击的他已经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动摇了。
自从发现自己悉心照顾笑容甜甜的小朋友真的会变成面不改色满肚子坏水的大人后,大俱利就重新对人型生物充满了警惕性。
果然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