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样急躁, 京墨饶有兴味地说, 这位可是唯一要救你们性命的存在了, 他也并不是好奇心发作才多管闲事的。
听出对方的言下之意,红叶屋老板抿嘴不再作声, 他敢于呵斥卖药郎,却不敢再向审神者摆出高姿态,一旦对方不是世俗权力所能约束的对象,而是身处于未知的领域里, 他背后的依仗就不再有用了。
何况他说性命。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 审神者微微一笑,手指轻动, 舞台上的木偶们便整齐地坐为一排,双腿垂在台边耷拉着头,一副表演的疲惫不堪无法继续的样子。
当妖怪受到人心吸引,二者合为一体,是为物怪, 卖药郎侧头看了看似乎在帮忙又似乎在捣乱的审神者,若要我斩除物怪,则必须知道此事发生的形、真、理木偶虽能还原当时的场景, 但此事发生的前因后果还要诸位仔细说给我听。
尽管顾虑着座上的胧,但听到斩除物怪的话,得到一线生机的喜悦与恐惧仍是难以掩饰地交织在几人脸上,让面容有种扭曲的急切。
不能直接斩掉这怪物吗?和服商人想向买药郎靠近一些,却因为害怕而没挪多远,那是怪物,还讲究什么真理?
能斩除物怪的,并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