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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情如火,一路疾驰,将路上的一切尽数焚毁。卖药郎合着三味线的声音吟诵了一句台词,余音皆落后顿了一下才道,她对你有很重的敌意。
我大概就像她无可奈何的那口钟,审神者温和地答,只不过这次她无法再影响到钟内之人了。
也许是想先去掉碍事的石头罢了,药郎眼角微动,若是不幸成真,我便要将这赌注据为己有了。
那么药郎还是认为我仍有赢面,京墨举杯致意后一饮而尽,正好有个不情之请,我还要从她身上寻找一位故人的下落,不妨就让这赌约推迟几日?
药郎抬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方才点头。
打完哑谜也顺带达成目的的审神者微勾嘴角,重新面向席位,藤姬也在这时入席,她身上浓重的香气让敏感的大狐狸打了个喷嚏,胧也厌恶地侧了下身体,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样子。
然而藤姬对这一切都恍若未见,只是在听到喷嚏声时脸颊微红,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入席像是一个信号,本来还算安静地宴席瞬间变得热闹起来,琴师们换了更欢快的曲目演奏,杂耍、口技和滑稽戏一个一个的轮番卖力表演,像是要中和掉两位太夫带来的怪异气氛一般。
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