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了,她急匆匆地拐到另一边走廊里,呵斥着让侍者重新准备宴席与酒水,自己则是思考着要如何安排接下来的节目。
药郎是为何而来呢?
桌上的酒已经倒好,但京墨看了一眼,并没有要举杯的意思,只是问一旁将箱笼置于身侧端坐的卖药郎。
为斩除物怪而来,卖药郎缓慢地环视了一圈屋中的付丧神们,我却看不透你们的来意。
哦?哈哈哈,我等皆是为了侍奉主公才会踏足这里,三日月将折扇合起放在手心中,光明正大地打量着脸上绘有夸张纹路的人,敢问有何见教呢?
不,我只是个普通卖药货郎,并没有可对各位武士大人说教的话。卖药郎收回目光,注视着自己看不透的审神者,他说话较一般人更为缓慢轻柔,词与词之间的间隔拉得很长,却并不会让人不耐烦,只是不由自主地屏息听他接下来的话。
他稍微等待了一下,直到箱笼中那咔咔的不规律轻响结束才继续说:不敢与各位同席,请容我退下吧。
相逢即是有缘,请不要急着离开,审神者坦然接受了对方的观察,我们也是初次来到这里,对你所说的物怪很感兴趣,不知可否向我做个解释?
物怪即是不应存于世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