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碰,举到唇边却没有喝,明明最开始被人心迷惑的是我啊。
那么你的答案有变化吗?
太刀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举杯饮尽了。
既然问题已经不算问题,有没有答案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幼童的心思真是直白哪,连自己也剖析不清的思绪在那时就像绘在白纸上般分明,没有纷杂的万物所扰,幼年的自己如同能照见内心深处的镜子,很容易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么,作为我主公的你,内心想知道的答案找到了吗?
酒宴过了午夜才结束,京墨让式神将蜻蛉切送回房间他是今天的寝当番,所以一直待到最后,老实的□□并没有催促主人,只是一杯一杯陪着出神的审神者同饮直到自己拿不住杯子为止。
酒杯失手的动静惊醒了沉思的审神者,随后哭笑不得地发现蜻蛉切已经双眼发直神色茫然了,虽说这酒并不会在第二天让人头痛难受,但喝太多依旧不好,他叹着气向醉酒的式神表示自己一定很快回去休息,才把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却仍要坚守岗位的三名枪送走。
又感受一下再没有在外面醉倒的付丧神后,京墨才放心地挥灭灯光,独自坐在月光下品饮金色的酒液。
除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