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好笑地看看他们两个, 没有揭穿那分不自在, 就算恢复了记忆, 幼年的身体依旧会影响思想,做出些幼稚举动, 现在应该是反应过来了。
他自己不也是跳脱了不少吗?所以就给这些孩子们一点缓和的时间吧。
让式神给在座的人继续添酒后,审神者继续耐心地安抚用各种方式隐晦表达不能参加特别任务非常不满的付丧神们,和泉守是最直白的那个,就算告诉他任务地点也不肯走, 嚷嚷着要知道自己不适合的具体原因, 最后还是堀川没办法地小声给他解释了吉原的性质才作罢。
脸色泛红的打刀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向人群边缘移动,但是身后的尾巴们根本不允许他低调离场, 不知道为什么山姥切今天将和泉守兼定盯得非常紧,几乎把堀川都挤到了后面,那眼神要说担心也不是,紧张倒是有一些。
我回来了,还有什么可紧张的呢?
京墨有一点疑惑, 不过眼下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能把这个排在临走前要处理的清单上。
大俱利伽罗今天喝的不算少,虽然酒力柔和, 但和室内醺醺然的热气混在一起也让头有点发晕,他想去外面清醒一下,可在要不要向审神者打招呼上有些犹豫。
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