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向他指了指身后的柜子。
于是他又推开柜子,从最里面拖出一个玉匣子,锁扣是衔尾蛇的形状。
是我的东西。
他放心地坐在地上,打开匣子开始。
最开始是几个厚实的信封,因为陈旧不再显得浓烈的血气从中透露出来,信封上用蜡封住口。
这是幼审很熟悉的气息,血与战斗,封蜡就好像是在说,不看也罢。
所以他将这些放在一边,继续向下翻去。
后面逐渐出现了一些幼审不太熟悉的字眼,一块衣服的残片上断续地记着几行字:
生命脆弱,然而却能因这短暂的时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光芒非常美丽,我愿意成为记录这
并不是力量才有作为价值衡量的资格,与我们不同才是他们最宝贵的地方,我被吸引了。
大概是溅上了火星,布上有几个被烧焦的破洞,消去了一些好像很关键好像又没什么关系的字迹。
京墨想了想,一层一层地翻下去,将不能理解的话语先记下来,慢慢的,残破的东西越来越少,干净的字纸越来越多,不同于之前的匆忙,是好好坐着才能写出来的东西。
匣子里的记录渐渐变少,很快就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