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审神者不甚在意的看看自己的伤口,顺手拍了拍太刀的脑袋,放心吧。
那是多久?
比你想的时间要长,审神者促狭地低头悄悄说,其实我才是这里年龄最大的。
还没等到髭切的回答,长谷部就一脸扭曲地冲了上来。
放肆!大胆!你!
似乎是生气到话都说不利索的地步了。
深呼吸,长谷部,我没事,京墨不得不将膝丸的刀还回去,用双手按住打刀的肩膀让他冷静点,你看,血很快就不流了。
血在浸湿前襟之后确实不流了,可喜可贺。
长谷部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终于把打结的舌头解开了。
主,您明明能够避开,为何要受伤?
因为觉得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审神者稍作思索后回答,看你们都很紧张的样子。
是为了我们吗?
生气了?髭切握着刀走过来,不要担心,我在最后有避开脖子哦。
厚颜无耻!长谷部好不容易冷静点的情绪又一瞬间涨到了高点,如果不是主不想躲开的话!
他握了下拳,转而面向京墨:您这样子不是明智的作为,身为主公,不可这样践踏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