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不以为意地收回手,静观着审神者的表情。
原来如此,京墨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轻轻将挡在面前的近侍按在身边的椅子上,我知道了,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你不接近我,是因为还没从我的身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吧。
打刀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虽然被吸引,但仍然有所欠缺,所以你迟迟做不出决定,审神者放松地笑了笑,我一直很担心是有别的原因,这样就好,虽然你看见了我平时不常见的一面,但那也并非是全部,想要观察的话,靠的再近也没关系。
以后有什么要求和疑问可以直接提,审神者柔和地说,不论你在将来做出何种选择,我都会为你高兴,这就是我的答复。
好像就是这个。
龟甲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指关节变得青白毫无血色。
我想要的,能让我委身于一个人,服从他,愿意从他那里接受束缚与疼痛的理由,并不是强大,也不是美丽。
没有爱的疼痛毫无价值,我要的是我要的是因为爱我才给予我的一切。
山姥切虽然坐下了,但还是将刀横在手里,预备随时挡住对面奇怪家伙的无理举动。
不过对面的打刀发了一会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