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会恭候大驾的。
一袭黑衣的审神者坐在沙发上,身侧白发金瞳的付丧神上前接下名片,指间一绕便不知收到了哪里。
你役使式神的方法真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场静司笑了笑,真的不考虑加入的场家吗?有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谈。
房间外传来一阵隐隐的喧闹声,似乎是隔了几重墙壁,听得并不真切,但审神者却微笑起来。
大概是孩子们在闹,我们就此告辞了。
身侧的式神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虽然没有回答问题,但态度说明了一切。
该说是好说话还是不好说话呢。
的场静司靠在沙发上,碰着自己的右眼:还有啊,到了这个地步,真的还是人类吗?
要派式神跟上去看看吗?
不要做这种无用功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在意那个孩子和他的猫,的场静司笑起来,重要的不是对方有多强,而是是否能够为我所用
真是不招人喜欢的气息,鹤丸国永抱怨了一声,我不想和他打交道,以后要是换给退的式神不要让我来啦。
我倒觉得这感觉很熟悉呢,笑面青江思索着说,只不过记不起来了。
就是个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