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脚将对面的打刀踹翻出去,喘着气说。
充当了一晚人体描边大师的太刀悻悻地去摸索窗户开口。
在这种狭小地方摸黑打斗的他完全不是短刀的对手,只能与对面同样状若失明的太刀拼拼运气看看谁先不小心被砍到。
至少我还能用他们的眼睛来辨别大概方向嘛。
磕磕绊绊打开窗户跳到外面的太刀强行安慰着自己。
不过敌人数目果然增加了,基本可以与时政情报碰上。
并不是在屋里白白当大型障碍物的太刀在脑子里比对着几次情报,然后对着一片漆黑的房间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接下来就看一楼的情况了。
战斗中的大胁差始终分出一丝精力关注着审神者的行动。
他认为自己那天感受到的熟悉杀气不是错觉,就以他寝当番的资深经验来说,审神者的杀意是很好辨认的。
那是一种冷冽不带感情倾向的纯粹感,人类通常会有的恐惧、兴奋、怜悯等等都毫无体现,与其说是杀气,不如说是气势,和他们作为兵器时的气微妙相似。
不过现在倒是很难找回那种感觉了,当成为付丧神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回到心境如钢铁般不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