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执着。
我总想让他独立一点,审神者没去管在头上动来动去的手,但稍微一逼问他,看见那种不知所措就难免心软。
打破蜗牛壳总是会有罪恶感的嘛,白鹤沉默了一下又笑起来,要不然我来帮你吧?到时候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
小狐丸虽然不明就里,但听到这里就立刻警觉起来,他侧头专注地等着审神者的回答,盘算如何才能终止鹤丸的计划。
不过京墨并没有同意这个提议。
如果他觉得这样好的话,就依靠我吧,审神者从鹤丸手里接过自己被编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耐心地一点点解开,不必强要他分清以前和现在的变化,只要我给他的认同能够取代前主留下的不安即可。
毕竟那是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未能圆满的遗憾。
哼鹤丸国永发出个意味不明地鼻音,你偏心起来可真是你知道兄弟姐妹里年龄大的会吃幼弟的醋吗?
那你想怎么样?审神者被他逗得笑起来。
欺负欺负他对吧?白鹤愉快地问小狐丸。
大狐狸歪了歪头并不反对,决定等会儿去找别人再了解内情。
主,这是我亲手烤的,请您品尝。
一脸期待的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