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失去的存在。
自以此身现世以来,就与您朝夕相处,打刀垂下眼睫,盯着自己的脚面,之后怎样姑且不论,只要我在您身边一天,就会献上我全部的忠诚,让您因拥有我而骄傲。
他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深深低下头颅,平静地剖白:肮脏的工作也好,危险的任务也好,请您交给我,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辜负您的期望,只有我长谷部
审神者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长谷部,抬起头,京墨有点强硬地推直了打刀的身体,没有任何一种忠诚需要通过肮脏和鲜血来证明,我以为你自己就能慢慢想明白。
打刀随着力道抬起头,脸上清楚地写着不明白。
审神者伤脑筋地叹了口气。
听到你说做一些小事也很开心的时候,我很高兴,京墨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长谷部,不要为了谁。
我只想为您做事。打刀争辩道。
那么,为我做让自己高兴的事,审神者温和地说,你对主人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是想要从主人这里得到什么?
似曾相识的问题,打刀一直刻意忽略的拷问又来了,他焦虑地思考着。
并非无欲无求,心底强烈的渴求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