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放松,兄弟两人关好门窗,就着一支蜡烛悄悄打开酒坛,仔细品味劣酒是酸是苦,偶尔讨论奇怪的人类,说说那些生命短暂却执意绽放的花朵。
拿去吧,审神者将酒坛放到太刀手中这酒不容易醉,但是入口醇厚,可以尽情享受饮酒的过程,是难得的珍品。
谢谢,膝丸接过坛子,唇角扬起露出尖尖的虎牙,兄长最近总是突然心情不佳,有了这酒今晚肯定会好的。
太刀边说边打算告辞,眼角的余光却扫到帐篷侧边一块不自然的突起,他一惊之下就想伸手去拿刀,却被审神者制止了。
嘘。
预料到膝丸想说什么的审神者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太刀迷茫地住了口。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审神者走到帐篷边上伸手一划,布料应声而裂,破口里骨碌碌滚进来一串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膝丸不可思议地问。
被次郎太刀压得动弹不得的长谷部挣扎着说:我只是想听听主有什么需要好重啊你!
人家只是听见酒字脚就不受控制的走过来了嘛次郎太刀委委屈屈地说,而且还有别人啊,又不止人家一个的重量。
我只是路过而已,鹤丸迅速站起来一副撇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