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像对自己主人那样用气势代替道理冲对方大喊大叫。
唉,要是兼先生的话肯定不会有我这么多顾虑吧,他一定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对方:虽然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但你说的肯定是错的!
胁差羞愧地想。
怎么样,这就是我们的奋斗,带面胄的人说,我们不在意出身与立场,只要能够理解我们的信念,就可以成为我们的同伴,一时的迷惘也没关系,我们随时都欢迎。
长谷部怒瞪这个现场就敢公然传销的家伙,然后又担心地去看审神者,不过他身边吊儿郎当至少在他眼里的同伴们好像都很不以为意,让打刀怀疑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你们的理念包装的很好,京墨很有礼貌地没有打断对方,然后就事论事的发表论断,但是人类的幸福与否是由什么来评价?每个曾经存在过的生命是否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利,这又由谁来确定,你们吗?
对方哑然了一会,似乎在组织新一轮的说服语言。
这种想法太傲慢了,恕我难以苟同。京墨看着堀川国广轻轻移动脚步,嘴边带起一丝笑意,你们能用对其他人的不忿心理诱导他,但对我,还需要花更多功夫。
总有机会让你深入了解的。